后颈的腺体还有被余成树击中的后背都疼得厉害,余成树一走余意就松懈下来微微弓起了身子。
他刚才一直故作镇定的挺直腰板,实际上oga在那一拳之后疼的都快缩成一团了。
因为早上出门时发生的事,余意并不想过于跟颜辞亲密。
躲开颜辞的怀抱后,他不冷不热的说:“我没事。”
余成树打下去时的闷声颜辞是听见了的,明知道对方有多用力,颜辞又怎么会信他是真没事。
若是换成前两天,就算余意闹别扭不给自己看,那颜辞铁定是一把将人抓过来,才不会去管他会不会生气。
可今天不同,早上出门的时候自己就将他弄哭了,此时若再强迫他,只怕余意会真生气不理自己了。
于是颜辞态度缓和了些,被他躲开手也不尴尬,反倒是语气温和的说:“别现在跟我闹,我看看成什么样了。”
余意不说话,垂眸看着地板。
那模样真是又好看又委屈凄惨。
颜辞蹙了蹙眉,灵光一闪道:“行,既然你不给我看,那我叫人把余成树逮回来,让他来跟我说。”
此话一出,余意立马看向他,“你疯了?!”
颜辞挑了挑眉,“那你给我看看!”
“幼稚!”余意愤愤骂到。
但还是走到沙发前,脱下外套,然后又把毛衣的领子往下拉了拉,圆领宽松的毛衣本来就因为余意最近瘦了而显得大不少。
颜辞走过去一看,只见余意本来就淤青红肿的腺体下面又红了一大块,估计等会儿就会变成淤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