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道余成树被带走时,余意正在疗养院里陪着母亲晒太阳,接到颜辞这个电话时,余意呼吸一窒,面上虽然只干巴巴的说了句好,而实际上的他手都在发颤,眼眶瞬间变红。
冬天已经过半了,这两天的也不像前几天那么冷。
颜辞从国外高价请来的专家已经开始给谭佳雅进行初步的检查与治疗。
在疗养院的这段时间里,谭佳雅昏睡的时间比起以往少了太多,精神头足了些不说,就连面色都不似从前在余家时的干瘪蜡黄。
一切都在变好,余成树要面临十几年的牢狱之灾,而自己同母亲则是在经历了漫长的十几年里,终于迎来了光明的未来。
“妈”余意蹲下身,将头轻轻搁在谭佳雅的膝盖上,声音有些哽咽的说:“余成树他要坐牢了,这一次跟上次不同,他逃不过了,颜家不会再帮他了”
“我咨询了oga保护协会,那边说只要提交您的病例,协会的人会跟警方联络商讨,等医生那边确定好了你需要摄入信息素的时间,会想办法提取他的信息素给你。”
阳光照在母子二人的身上,余意趴在谭佳雅的腿上沉默流泪,而谭佳雅不知是被余意伤心的情绪感染到了,还是因为出于好奇,而抬手抚上了余意的头。
母亲的手有些微凉,但她的这个动作却让余意惊讶的抬起了头,难以置信的喊了一声:“妈妈?”
谭佳雅没有说话,只是突然浅浅的笑了一下。
那笑容比冬日的太阳还要暖和。
傍晚,颜辞开车来接余意时,老远就看见余意一边笑一边像个小孩子般蹦蹦跳跳的跑过来。
大概是因为他之前怀孕时给颜辞留下的习惯,alha一见他跑就忍不住道:“慢点走!不要跑!!”
“颜辞!”余意一把冲进他的怀里。
oga今天穿着白色的羽绒服,还带着个针织帽,整个人白白净净像个香软可口的糯米团子似的,十分惹人怜爱。
颜辞将他抱住,嘴角一下扬了起来,抬手揉了揉余意的后脑勺,轻笑着问:“我知道你开心。”
余意道:“我不是只有余成树被抓这件事,还有一件事,也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