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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辞起身离开,在出浴室时却看见余意迷茫着一张脸伸手去摸他后颈的腺体。

颜辞心里焦躁不已,像是憋着一股无法发泄的火气。

虽说在完成最终标记后,oga不会像在发情期时那般粘人,可余意这个状态却跟寻常的oga差太多了,他那个眼神还有躲闪,明显就是

明显就是不愿意被自己标记的!

我强迫了余意,强行在他的身上打上我的烙印,他因为这件事不开心,在发情刚刚结束就开始疏远我。

颜辞回到卧室,在里面来回踱步,他惶恐不安,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不停的呐喊,引诱着让颜辞去质问余意,大脑里仿佛生出了好几个不同的人,在争执在吵闹。

时间过去半个小时后,余意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一边擦着湿头发一边出来,有些别扭的说:“我洗好了。”

听见他还有些沙哑的声音时,颜辞才回过神,拿出吹风机冲着oga招手,“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照顾余意生活的琐事细节颜辞已经做的十分熟练自然了。

给余意吹过头发后便催促着人上床休息,在发情期间消耗的体力体力需要好好补充回来才行。

余意很快陷入沉睡,等他睡着以后颜辞便上床轻轻将人搂入怀里。

月华如水,屋内仿佛披上一层银色的白纱,在昏暗不清才轻手轻脚的给他量体温,两个小时以后,余意发起了低烧,颜辞不敢给他乱吃药,咨询了医生后被告知很多oga都会在发情期后出现这种情况。

颜辞悬着的心慢慢回落,采用了物理降温的方法,守着余意一夜未眠,隔两个小时给他量一次体温。

大概是体力消耗太大,颜辞的搂搂抱抱都没有让他醒来,顶多只哼唧两声,然后靠在颜辞的臂弯里蹭一蹭,就再度沉睡。

直到天边泛白时,颜辞闭上眼睛小睡片刻。

等到天光大亮时,颜辞突然惊醒,低头一看怀里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