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书本上说过的,在刚刚完成最终标记后,alha的脾气都会比较温和,会十分照顾oga的情绪,几乎对提出的事都有求必应。
没有哪个oga在最终标记后会被自己的标记者这么凶狠的对待吧?
余意严重的那点怒火瞬间被浇熄转变成了无措、委屈、恐惧、惊吓
颜辞看见他脸上还有些病态的红晕,那易碎的眼神仿佛化成了利刃扎在了颜辞的心里。
他有些慌张的松开余意的手,想要跟他解释自己没有凶他的意思,想要告诉他自己不过是有些着急罢了。
最后在他组织语言的片刻中,余意主动挣脱了他钳制自己的手,然后转过身坐回到床边,低声道:“我知道了,下次别用这种事情来耍我,我不喜欢”
颜辞如鲠在喉,看着他半天,最后只憋出来一句,“你发烧了,好好在家休息。”
他认为自己不该只干巴巴的说这么两句话,他应该要多嘱咐几句的,比如不舒服要给自己打电话,说自己很快就回来,说要乖乖待在房间,说中午如果自己没回来会有人过来送餐等等等等
可到最后,颜辞一句都没说出口,就这么离开了。
余意躺在床上,偏头看着窗外的好天气,蓝天白云,冬日里难得有这样的天。
他细细想来,好像自己很久都没晒过太阳了,在地下室里度日如年,现在出来了却还是不能出门,不能去看望母亲,没有一点娱乐空间,被剥夺了喜欢的工作,如今身体还打上了颜辞的标记。
“我难道,要一辈子都这样吗?”
颜辞中午没有回来,因为陪伴oga度过发情期,这几天他已经落下太多工作了,他安排了人去家里送餐。
等到下午六点回到家后,颜辞发现餐桌上中午的食物根本没动过,他将餐盒收了起来,放上刚送来的。
因为回来的时候房子里面没有开灯,颜辞还以为余意是睡着了,特意放轻脚步上楼,却不想刚进屋子就看见了黑暗之中蜷缩成一团坐在沙发上的余意。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