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清晨,余意醒来便说要去看谭佳雅。
颜辞刚刚小憩一会儿,被他的动静吵醒,向来起床就脾气差的颜辞在他面前乖顺的像只大猫,伸手探了探oga的额头,然后说:“你烧还没退,等你”
“我说要去看我妈!”余意打断道。
颜辞还是好声好气的说:“那等吃了饭吃了药咱们就去行吗?”
alha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抱他,余意却抬手啪的一声打在颜辞的手背上,吼道:“我不吃!我说了要去疗养院!!!”
余意像只呈现出攻击状态的小刺猬一般又凶又狠,因为低烧脸颊有着不寻常的红,眼眸湿润眼神倔强。
颜辞知道昨天的真相对他打击很大,也不生气,只耐心的哄:“那咱们总要先洗漱一下换个衣服,总不能穿着睡衣去吧?”
余意这才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的衣服还有拖鞋,随后冲进了浴室。
颜辞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起身去吩咐佣人把做好的早餐打包,在车上的时候颜辞好声好气的跟他说了半天,余意也才吃了一个小三明治,喝了半杯装在粉色保温杯里的热牛奶,随后便低头沉默。
出发前颜辞按着不耐烦的oga强制性的量了量体温,发现温度比起昨晚低了许多后才松了口气。
但就因为强压着余意,一下就把对方给惹怒了,上车以后一句话都不跟颜辞说。
alha又气又无奈,举着胳膊惺惺作态唉声叹气,“余意,你看我胳膊,是不是破皮流血了?”
刚刚颜辞把他压在床上时,余意一着急一生气就咬了颜辞的胳膊,但他生着病又没下狠劲,别说破皮了,过了这么段时间连牙印都看不太清了。
但听对方这么说,又想着对方上车以后的悉心照顾,余意还是偏过头看了一眼,然后小声的说:“你不该压着我。”
见人终于有反应了,颜辞一下来了精神,哄道:“好好好,都怪我,下次抱着你让你在上面行吗?”
这话说的太过暧昧,余意懒得理他,别过脸不说话。
他们到了疗养院,刚到谭佳雅的病房楼层,就发现医生护工神色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