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人去浴室里时,颜辞抬手去解余意围着的那条红色围巾,那是谭佳雅在去世前亲自给余意打的,与之一起的还有一条小的同颜色围巾,留给余意的信里提到,说是给余意未来的小孩准备的。
颜辞的手刚一触碰到围巾,oga就开始挣扎,一爪挠在颜辞的手背上,惊恐的大喊道:“走开!!!”
手背被余意抓出了白痕,颜辞也不在乎,反倒是赶忙柔声安抚,“没有要拿走!咱们不是要去洗澡吗?洗澡会把围巾打湿的,我保证等你洗过澡出来还能看见它,行吗?”
余意紧紧攥住脖子上的围巾不搭理颜辞,只一个劲开始落泪。
颜辞重重的叹了口气,只能把人抱到浴室里,将余意放在洗手台上,指了指浴缸然后打商量道:“你看,浴缸里的水会打湿的,我把围巾摘下来就挂在这儿,你抬眼就能看见,好不好?”
余意望着水像是在思索,然后慢慢的松开了紧握住围巾的手。
颜辞松了口气,将围巾取下好好的挂起,然后开始解余意的衣服。
oga很乖的盯着他的手,像是脆弱又精致漂亮的洋娃娃,不挣扎不躲避。
自从谭佳雅死后他就变得极度依赖颜辞,刚开始的几天食不下咽夜不能眠,一个劲的哭,颜辞没办法只能推了工作一天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在心理医生来家里时,颜辞将余意的情况告诉了对方,医生却说余意这是患上了依赖性人格障碍,他将自己的需要附属于所依赖的alha,会过分地遵从他的意志,从而获取安抚。他排斥独处,很容易就陷入到恐惧之中,会很轻易被无助、无能等思想给侵占意识。
如果颜辞不顺着他陪伴他没有亲密关系时,则会感到毁灭跟强烈的无力。
丧母跟长时间受到的压力让他孤独无奈,但当标记者细心陪伴时,会在信息素的影响下降低转移这种情绪。
颜辞脱掉彼此的衣服,一同进入到宽敞的浴缸里,他抱着余意,从oga的身后环抱着他,让余意将头靠在自己的胸膛前。
余意太瘦了,肚子都凹进去了,支楞着的蝴蝶骨仿佛能够展翅起飞,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
颜辞吻了吻他后颈的腺体,一路向上轻咬了一下oga的耳朵。
余意浑身酥麻抖了抖,然后开口道:“颜辞我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