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他执拗的说着。
余意推了推他,义正言辞道:“不行!你再这样就去客房睡!”
客房这词都出来了,颜辞自然怂了,憋屈的要命直接翻身下床进了浴室,进去的时候还把浴室的门砸的巨响。
他生气了。
与移动撑起身,看向浴室的方向,脸上的红晕还没消散,眼里是被这声巨响吓到后的恐惧。
他呆愣的望着浴室门,睡意全无,眼里甚至还控制不住的蓄起了泪水。
颜辞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将手往下伸,在水流的冲刷下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满脑子想的都是余意的脸,过往两人亲热时的画面,抚摸oga白嫩肌肤时的触感,进入到对方身体里的紧致。
大概弄了半小时,颜辞才发泄出来。
但身下的那物却还是坚挺着,丝毫没有消下去的趋势。
他跟余意很多个月没做了,两人天天待在一起,他一个年轻气盛的alha,每天跟心爱之人同住一个屋檐,晚上同床共枕相拥而眠,光是嗅到对方散发出的信息素心间都在发颤。
“真要命。”颜辞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将水温调低。
又冲了二十分钟的冷水澡,颜辞才彻底冷静下来,他围着条松垮的浴巾,蜜色的肌肉上挂着水珠,像个行走的荷尔蒙。
他擦着头发回到卧室,见余意蒙着被子乖乖的躺着。
时间过了快一个小时,oga应该睡着了吧?
颜辞想到,便放轻脚步出了卧室,在离得最远的客房里把头发吹干,因为害怕吵醒余意,哪怕知道隔音好又离得远,但颜辞始终还是将风力调到了最小。
等到他又悄然回房,慢慢躺回床上正要去抱余意时,才发现蜷缩在被子里的人正在小幅度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