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弱弱的问了一句家里的佣人,“颜辞呢?”
对方显然是见过大场面的,面对余意脚上的银链时波澜不惊,语气镇定又恭敬,“先生去公司了。”
余意动了动脚上的链子,哗啦的声响让oga心烦焦虑,“钥匙呢?”
佣人语气淡淡,“这个我并不知道。”
她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精致的佳肴被余意掀翻。
他用力的蹬了蹬腿,根本无济于事,他红肿着眼睛怒道:“叫颜辞给我解开!!”
他不喜欢这个,光是一看见就会想起那些噩梦的回忆,铺天盖地的窒息感与无力感让余意恐惧。
孕期的敏感把这些情绪全部放大,眼眸酸胀喉咙干涩,身体的技能仿佛停止了运转,全在排斥这根限制自己行动的银色长链。
oga大发雷霆,触手可及能碰到的东西都被他砸了。
颜辞接到家里佣人电话时刚刚与国外一家药企的高层谈判下来,谈判并不顺利,一夜未睡的他加上心思不定,合作人很不高兴,走的时候还用法语抱怨着。
颜辞却无力计较,因为家里的佣人告诉他余意没吃饭,还发脾气砸了很多东西。
颜辞疲惫的捏了捏眉心,“知道了,把东西打扫干净,别让他踩到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夕阳的红光照在大地,霓虹灯一盏接一盏的亮起。
颜辞回到家时,余意一整天没东西,正坐在床边生气。
alha扫了一眼已经被清理过的屋子,水晶造型的几个摆件被摔碎了,自己喜欢的瓷器也被砸了。
颜辞并不心疼,疲惫一天的他也顾不得倦怠,从一进屋子就开始释放安抚型的信息素,希望用信息素来安慰怒火中烧的oga。
他们完成了最终标记,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余意都没办法抗拒他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