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辞说完这句话后余意并没有立马回答他,而关心则乱的颜辞却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出那话的声音太大了,会不会把人给吓到。
他正要道歉,而余意却缩在被子里,小声道:“我想喝水”
颜辞连忙起身,快步到厨房倒了一杯温水进来。
两分钟后,喝了半杯水的余意已经彻底清醒了,梦中的那些惧怕也都在alha的一举一动下被彻底遗忘在后。
他拉着颜辞的手叫他快躺下休息,可颜辞却不肯,执拗的非要问出来他究竟为什么哭。
“是因为我吗?”颜辞一边问一边大脑飞速的转动,仔细回想着自己这些天来与他的点点滴滴,反思般的琢磨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事了。
可他想了大半天,也没明白自己哪做错了。
因为给他刷礼物刷了二十多万?一瓶酒的钱而已不至于。
因为这两天提到让他回家?他嫌我烦?
因为做饭的菜式没有十天不重样?可七天也不算很短吧?
颜辞不解,余意又不是多矫情的人,不至于这么点事晚上还躲着哭。
“快说!不说今晚就你自己睡!我去隔壁房间睡!”看似很凶的一句话其实颜辞说出口就后悔了。
余意却被他这句话给逗笑了,最后还是妥协的说:“我就是做了噩梦。”
“梦见什么了?”
oga听完却沉默了片刻,半响后极不情愿的说出了那个名字,“余成树”
“我梦见他用宝宝威胁我,还梦到他在打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