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颜辞,只要对方肯给自己一个眼神都会忍不住偷着笑,巴不得余意多吩咐些事给自己。
但他看见如此焦虑的oga连带自己也变得惆怅。
余意认为自己的状态不对,便偷偷摸摸联系了之前给颜辞看病的心理医生,将自己最近的情况告知对方后,心理医生却说他就是孕后期的焦虑,并表示很多oga在这种时候都会产生,只是根据每个人的情况或轻或重罢了。
他告诉余意放宽心,并跟他说了自己之前遇见的一个oga,说那人跟余意的情况有些像,也是自家alha因为工作回来太晚,身上沾了别的oga的信息素,而后就开始生气,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他的alha不像颜辞这样,三不五时就要加班,没有很好的安抚对方的情绪,以至于这个oga到了孕后期甚至还想着要去堕胎,他潜意识里一直认为自己的alha在外面有人了,不爱自己了。
认为他对自己的好都是因为还没出生的孩子,甚至还幻想等孩子生下来alha会将他抱走给外面的那个oga养,他们变成了欢快的一家人,而自己则是成为了多余的那个。
这种情况一直到生产后才逐渐好转。
余意听完后有些担心,害怕自己也会如此,他心事重重决定等颜辞晚上回来后好好跟他谈一谈。
而焦头烂额的颜辞为着这么件事不得不求助自己唯一相熟的两个oga。
打电话给程筠,对方闪婚后竟然还闪孕,生下了一个小alha说是取名叫林瑾。
程筠在带孩子的间隙接到他的电话,听完对方的诉说后一改从前的乖巧听话,竟十分冷漠的骂了颜辞一句“活该。”
指责他竟然丢下自己快生了的oga出去“花天酒地”,颜辞有口难辩挨了一顿噼里啪啦的骂后蔫头蔫脑的挂断了电话。
随后,他又将希望放在了另一个oga——韩明越的身上。
依旧是打电话过去耐心询问,对方听完后竟冷笑一声,然后反问道:“余意就只不轻不重踹了你两脚,打了你一耳光,然后三天不理你?”
对方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幸灾乐祸。
在听见颜辞说是之后,却扑哧一笑道:“他竟然还让你跟他睡在一张床上?他难道不是应该将你赶去书房、客房、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