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意向来是个沉得住气的性子,却每每想起这件事都忍不住有些心急。
他甚至有些担心自己是自作多情,甚至以为自己那天所看到的记录其实是自己的臆想。
再或者,其实颜辞不过就是随便看看而已。
两人是领了证的,余意时常安慰自己没必要如此矫情,孩子都快生了,何必在意那种缥缈的仪式呢。
今夜是两人入院以来第一次气氛这样好。
余意其实也偷偷在网上查了资料,他看了很多别人求婚成功的视频。
甚至还在心里模拟过颜辞给自己求婚时自己的表现,包括届时所说的话、该如何笑、连带微表情他都认真琢磨过了。
可颜辞迟迟不行动,余意的这些功课统统都白做了。
他终究还是心急了,忍不住喊了他一声。
颜辞嗯了下,柔声问:“怎么了?”
余意呼出一口气,悄然的红了耳朵尖,“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话?什么话?”颜辞不解反问,然后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间,恍恍惚惚不确定的问:“哦!对!时间不早了,到你平时睡觉的点了。”
余意:“”他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说:“是不早了,是该休息了。”
他心里暗骂自己自作多情。
最后他在颜辞的怀里安然入睡,而到了后半夜,他肚子却觉得疼,直接让他从睡梦中醒来。
他不知道现在究竟几点了,窗外的天色很黑很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