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意累的不行,也是跟他打商量说做一次,但颜辞哪肯啊,时常闹到大半夜。
一天、两天、余意忍了他。
直到第三天,余意冷着脸直接抱起他的枕头丢进了客房,并且寒声警告,“这个星期你都睡这儿,如果做不到,那我就搬学校去了。”
其实电影学院是给老师们安排了宿舍的,但余意舍不得儿子,而颜辞没脸没皮的缠着他,威逼利诱撒泼打滚撒娇讨好,什么招数都用了一遍,就是不肯余意去住那个破宿舍。
余意有些无奈,国内最高最有资历的电影学府的一流住宿条件,怎么在alha的嘴里就变成了破宿舍。
不过余意本身也不愿意离开家,因此宁愿早起也还是与家人待在一起。
搬学校的威胁太大了,自家oga发飙的模样太吓人了,颜辞就这么夹着尾巴乖乖听话,愣是在客房住满了整整七天才得以回到两人的主卧,爬上余意的床,继续睡他的人。
从那次起,两人就说好了,只要余意第二天有课,那么最多最多也只能做一次。
颜辞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听话。
谁叫他稀罕余意呢?
出差憋了一周,回来竟然还不能尽兴,颜辞便刻意延长情事的时间,久久不肯释放。
余意高潮了两次,整个人软的像要化成水,可alha还不肯放过他。
余意累得不行,声音也沙哑了,嘴唇也红肿了,感觉夹在他腰上的腿都要抬不起了。
他带了些哭腔,红着眼睛问:“怎么还没好?够了”
“一次还没完呢,乖啊。”颜辞一边说一边将他从床上抱起来,让他跪趴在床边上,自己则是翻身下床站在床边。
这个姿势顶的太深,余意险些要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