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方法阻止,再明显不过。
这么会有这样的人?
白渺心中再大的气都泄了个一干二净。
他叹了口气,说:“至少让我看一看你伤得怎么样吧?不然我放心不下。”
朔沉沉默许久,见白渺一直坚持,只好犹犹豫豫地伸出手。
朔沉的手与他肤色如出一撤的苍白如玉,骨节分明,如同一只精美却冰凉的玉雕。
如今这玉雕的掌心上横贯了一道极为刺眼的暗红伤口。
狰狞的伤口皮肉翻飞,深刻入骨。涌出的鲜血泛着一颗颗如同沸腾般的细小气泡,滋滋地冒着烟。
白渺眉头用力拧紧。
朔沉没有给他多看,很快又收回袖袍里。
“你……”白渺斟酌词句,觉得什么言语都显得苍白,但还是只能问出那一句。
他问:“疼吗?”
朔沉很是轻描淡写:“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