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榕树下应该是设下了结界,隔绝了外面如刀的寒风,白渺好歹没再瑟瑟发抖。
狌狌笑得开怀,乐呵呵地给他泡帝休茶。
白渺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入喉,整个人都忍不住舒展开来。
他说:“帝休茶口感真是不错。”
狌狌却连连摇头,一脸可惜:“不不不,要说口感还是新鲜帝休叶好喝,这些炮制过的帝休叶还是失了那股灵力和风味,也就随便喝喝罢了。”
白渺瞥了杯中清澈的茶汤,“是吗?”
他没喝过新鲜的帝休叶,倒是无从比较。
狌狌:“那当然,新鲜的帝休叶有一股清新的灵力味道,一口入魂,不可多得……”
它的话音突然一顿,一拍脑袋:“瞧我,我记得我还存了些新鲜帝休叶,等我找找……”
白渺连忙拦住它:“没事,我喝这个就够了。”
狌狌不听,执意翻出了新鲜的帝休叶。
在狌狌泡着新鲜帝休叶时,白渺状似无意地问道:“对了,前辈了解引路灯吗?”
狌狌头也不抬:“引路灯?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