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抓痕在他进入房间后停了下来,一只手显出身影,不合常理的浮在空中,停了几秒然后进入了其中一个房间。
房间里,一个眼眶里只剩下一只眼睛全身布满红色血液的怪物用一只手弹出一张牌:“一个二,要的起不?”
对面,盘腿坐着一个身穿血红色医院白大褂的家伙抛出牌:“看不起谁呢?小王。”
旁边,一名红色民工装的壮汉挠了挠头:“要不起,还有,老赵你的手回来了。”
那个眼眶只有一只眼睛的家伙看向门口,然后伸出手臂,门口的手掌就被一天天血丝连接起来接了上去,显然,这个家伙就是壮汉口中的老赵了。
“话说,这俩到哪个区域了?让其他几个准备一下啊,别一会被老板看到都要遭殃。”那个医生抛出一张四,看向老赵。
“我看看啊,嘶,一个到上吊鬼那个房间了,另一个是……恶臭那个房间,呦,为他祈祷两秒钟,恶臭的房间幸好它本体不在,要不然这人够呛。”老赵闭上仅剩的哪只眼睛感知了一下,然后睁开眼。
壮汉丢出手上最后一张牌,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溅起几滴带着血丝的液体:“我先走了,那女娃子离我的有些近了。”
“慢走啊。”医生整理了一下衣角,看着壮汉消失,打了个响指,一扇红色的门出现,然后走出一名红色长裙的女人。
那个女人整理了一下头发,看着牌:“怎么?二缺一?挺好挺好,范医生,加我一个呗?”
“坐。”医生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然后一条条血丝伸出开始整理扑克牌。
女人坐下,抬起手臂,上面一个个黑色的孔洞里游走着血丝,显然这位也不是什么正常玩意。
……
“啧,拼图……十块拼图这么多房间咋找。”冷倩翻动着衣柜里带着鲜血的衣服,在她身后,一根绳子垂下,吊着一名眼睛暴突的男人。
“莫怪。”说完,冷倩开始在男人的衣服里搜索起来,结果什么都没有。
她烦躁地抓了把自己的头发,将东西全部还原后走出房间,之后其中一个房间里传出的滴水让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打开门,一阵腐臭味传来,让冷倩皱了皱眉头:“下水道炸了?不对,这是尸体浸泡过后的气味,太真实了……不愧是陈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