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月票制度刚刚实行，有月票的读者还不多，即便是排名第一、第二的《亵渎》和《佣兵天下》，也只有寥寥的四五十票。

排在总榜第十名的，更是只有可怜的二十几票。

如果是几年后，这些大神的作品，那个月票不是成千上万票？

距离还不大，只要陆扬的新书给力，上架后，还是有一拼之力的。

……

元宵节刚过去没两天，学校就开学了。

陆扬再次见到曹雪，却发现她过了一个新年，整个人憔悴了不少，问她怎么了？曹雪只是扑进他怀里，抱着他流眼泪。

“到底出什么事了？”

从来没见她在自己面前流泪，乍然见到一向开朗的她这样哭，陆扬就急了，曹雪不答，只是抱着陆扬的脑袋一边流泪，一边用力地吻陆扬。

本来很甜蜜的亲吻，陆扬反而更加心慌了，用力推开曹雪的脑袋，曹雪才说：“陆扬！我们要分开了！我不想分开啊！”

分开？

分手？

陆扬感到心跳都突然漏掉半拍，前世冯婷婷也是在他完全投入进去的时候，提出分手，只是那时候的冯婷婷很平静，在外面的咖啡屋里说完之后，就起身走了，不像曹雪今天这样眼泪止不住的流。

陆扬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头突然蹿起的怒火，尽量平静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分开？”

曹雪又来吻陆扬，却被心情烦躁的陆扬推开了。

如果真是分手，陆扬不想要最后的吻，因为那样的吻已经不甜蜜，只会让他心里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