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们纷纷指责那弟子技艺不精,竟然连剑都拿不稳,还反倒怪人家用暗器。

牧子朗怒道:“我徒弟什么样我知道,他绝不会做那种苟且之事,定是那长庐宗暗器陷害!”

“你说暗器,那你说是用的什么暗器?”有人咄咄相逼,显然是气得上头了。

那弟子沉默地站着,突然对牧子朗开口道:“师尊,别说了,是我输了。”

牧子朗攥着拳,又道:“自己人都不信自己人,我和落荫平日里是什么样人,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又有人出来做和事佬道:“我们都看得清楚,不就是一场比赛,输便输了,下场再赢回来便是。”

“下一场,也是必输无疑。”

忽然有人开口,刹那间,看台内寂静下来,同时看向说话的人——燕煊。

“你既然已和上仙结契,我等便当你是半个自己人,如此出言不逊,也休怪我等无礼。”不知是哪个长老出了声。

羿宁扶额,在桌下轻轻扯了扯燕煊的袖子,传声道:“你说话也看一看场合。”

大家都在气头上,突然蹦出来这样一句,任谁都会觉得燕煊是没事找事。

燕煊轻哼一声,凑到羿宁身边,故作委屈道:“我就说他们会给我眼色看,你还不相信。”

那还不是你自己作的。

羿宁轻咳两声,无视掉燕煊装可怜的模样,对牧子朗的徒弟道:“你叫落荫?过来。”

众人还在愤愤不平,却见羿宁开了口,都噤声等待上仙发话。

毕竟没有掌门,羿宁就是他们这里说话最有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