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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燕煊心爱的东西绝不会伤它分毫。可符濯却和宫修贤相像,宁肯打断他的腿,挖掉他的眼,搅碎他的灵核,也势必要得到他。

后两者,是羿宁最为厌恶的。

“来了。”燕煊声音陡然沉下去,打断羿宁的思绪。

羿宁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斜倚阑干,一个抱臂而立,正是闻思劫和嵇白发。

这次再见,闻思劫已然没了上次的傲气,想必是燕煊暗中做了什么。

但那骚包异常的粉色折扇却还是捏在手里,有些不耐烦地扇了扇。

“尊主,好久不见。”声音凉凉的,没有任何情绪,可当闻思劫看到他身后的羿宁时,语气忽然雀跃起来:“原来上仙也在,上次的情根除掉了么,若是还没——”后半句他硬生生在燕煊轻笑着的目光中咽了回去。

羿宁知道燕煊想什么,淡淡地对闻思劫道:“我已无碍。”

“尊主,符濯在浮见门。”嵇白发冷冷淡淡地开口,手中抓着块令牌,上面赫然印着浮见门三个字,顿了顿,他又道,“咒邪已经逃了。”

新奇,符濯都留下了,咒邪这条狗怎么反倒自己跑了。

燕煊接过令牌,扔到了羿宁的手里,说道:“走吧。”

既然符濯都已经如此光明正大的邀请他,他得好好和符濯叙叙旧才行。

浮见门。

门柱上攀爬着无数条蛇纹,既诡异又神圣,羿宁许久未见如此奇特的宗门,以往他只是听说南疆此地与世隔绝自成一派,没想到竟然相差这么多。

嵇白发在身前带路,忽而转过头来,对燕煊道:“符濯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尊主知晓几分?”

燕煊抬眼看他,淡淡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