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南柯泽,燕煊便收到了小玉的密信,信中谈及符濯已经逃到南疆的事情。
之前他在南柯泽暴露行踪,又把他们引至南疆,无非就是在拖延时间。
符濯的真身在做一件不敢让燕煊知道的事。
几人各怀鬼胎,纷纷严阵以待,以防符濯突然发疯。
“进来坐会,”符濯有些可惜地从地上捡起断肢,安回自己身上,又兴高采烈地对燕煊道:“好久都没有聚一聚,你现在又杀不掉我,不如就歇一歇,聊聊天。”
“进去吧。”羿宁忽然开口,朝燕煊笑道:“总不能白来一趟。”说这句话时,羿宁身侧的剑微微发着颤,恨不得立刻飞出去穿透符濯的心脏。
燕煊愣了愣,有些不情愿道:“和假身有什么好说的。”不够恶心的。
“那便恶心恶心他。”羿宁轻轻扣住燕煊的手腕,传音过去:“万一他故意留下假身见你,就是为了叫我们以为这里没有真身,从而隐藏假身呢。”
燕煊一怔,他倒是没有想过,果然除魔这种事还是交给他们这种正道修士更有经验。
虽然,他还是觉得恶心。
“请进。”符濯脸上依然挂着笑意,似乎根本不在意羿宁他们是否真的会进去。
燕煊反握住羿宁的手,无视掉符濯讨好的笑容,对羿宁妥协的叹口气道:“进吧。”
待他们走进去,燕煊突然转过身,看向符濯,神色淡淡道:“你该知道我对叛徒都是怎么做的。”
“自然。”符濯把脖颈露出一截来,笑眯眯道:“但是,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呐。”
符濯的话没有一句能信。
燕煊嗤笑了声,道:“若只是为了羿宁,你不会冒着么大风险,唔,让我猜猜,你想培育出更多的,像你一样的半魔,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