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寻没说话,浑身冰冷,进来的时候带了一股寒意。
谢父厉声道:“你妈妈跟你说话也不知道应一声,你是哑巴了?”
谢寻连谢父也没搭理,径自上了楼,身后传来谢父严厉的批评,他权当没听见。
“怎么生了这么个冷血的东西!越长大越不听话。”
谢母连忙道:“好了,别骂了。”她看着谢寻的背影,忍不住摇了摇头。
谢寻不愿意跟任何人说心里话,根本没人知道他平时在想什么。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的房间宋轻舟来的时候经常睡,总还是有他的味道,淡淡的,有点像水果的味道。
他很久没回谢宅睡了,这个房间的摆设似乎还跟他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谢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找到了一瓶撕掉了标签的药,倒了两三颗,然后吞了。
〔叶燃:听池宴说你喝多了会胃疼,现在怎么样?〕
〔谢寻:还好。〕
〔叶燃:那就好,真是抱歉,还麻烦你给我找地方住,回头请你吃饭。〕
〔谢寻:不用了。〕
〔叶燃:是因为那个打你电话的人吗?他是你现任?有时间的话,我可以请你们俩一起吃饭呀。〕
谢寻皱了一下眉,回复:不用,他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