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舟不在,他那边也没个阿姨,床单被套什么的他又不会换。”谢母缓缓地坐了下来,说:“明天我去一趟吧。”
“谁知道他住的哪套房子。”
谢母看向谢父,眉头微微一蹙,问道:“怎么了今天,谢寻又给你找不痛快了吗?”
谢父沉默了片刻,然后冷哼一声,“他还不知道自己跟谁离的婚,人家长辈找上我说要见他讨说法。”
谢母微微一愣,“长辈?”
要找上门的,不可能是宋家。
谢母对宋家看得很透彻,他们不敢,将宋轻舟嫁出去好像也只是在甩包袱。
“陆谨言,他说宋轻舟是他家的孩子。”
政界的掌权者,谁不给几分薄面,放眼望去,还从来没有人敢惹陆家的人。
谢家跟他们陆家人井水不犯河水,交情也不深。
谢父给谢寻挡下来了,却被陆谨言明里暗里讽刺了几句,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得行,宋轻舟嫁来谢家什么也没得到,还被冷落了近两年,因此没有反驳陆谨言。
男人正在气头上,话也比较难听,“真该把他扔部队里多待几年,省的祸害人。”
谢母轻轻地摇了摇头。
谢寻对这个家没有归属感,无论被扔到哪里都是一样的感受。
“你好呀,我是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