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现在这里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不用说,从这人出现开始,他一个人的恶意,就抵得过这里所有鬼魂的总和。
很危险。
这是白癸唯一的想法。
而且这种从脊背泛起来的寒意,莫名的让他觉得有几分熟悉。
甚至还有些不知名的怒火。
那人看了一眼白癸,目光又落到了一旁的匕首上。
小混混立刻明白了这人的意思,小心翼翼的去将匕首捡起来,还不忘将上面的血迹在自己的衣服上擦干净,这才毕恭毕敬的送了过去,“您、您的东西。”
这人似乎叹了一口气,将匕首接了过来,在手中把玩了一番,“刚才这位黄泉的大人说的话,你没听见?”
那小混混瞬间腿一软,就算是血肉模糊的一张脸,白癸还是从上面看出了几丝惊恐。
“我我我……”
那人却笑了起来,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白癸,又看向瘫坐在地上的小混混,“我又没说什么,你怕什么。”
那人笑了一声,没在理会地上的小混混,反倒朝着白癸走来,目光在白癸的眉眼之间扫过。
白癸总觉得这人的视线里带了些别的意味,又往后退了半步。
那人一顿,又笑了起来,“大人,我们许久不见了,我已经等了你许久。”
白癸一愣,“什么?”
那人看着白癸半晌,歪了下头,似乎是惋惜,“虞在此地已等候几百年,您却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