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癸皱眉,“搞什么?”
白癸晃了晃手机,这部漆黑的手机却突然间闪了一下,变成了一张卡片,没了动静。
白癸一愣,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这手机难道还有工作期限的?
白癸看了看手里漆黑的卡片,盯着看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揣进了怀里,继续抬腿往前走去。
只要一直往前走,总是能见到人的,就算见不到人,总也是能见鬼的。
白癸这么想着,在走了一会儿过后,他果然看到了一个身影。
只是在看清这个身影过后,他脚步却是微微一顿,神情变得冰冷。
斥虞坐在旷野上,见到白癸回来,并不诧异,甚至还摆了摆手,“阿癸,回来了?”
野草随风倾倒,一朵小野花被吹了起来,落在了白癸的肩膀上。
男子华服矜贵,白癸白衣如雪。
一高一低,按理来说应当是最为唯美的一幕。
但白癸却后背发凉,平白出了一身冷汗。
这种被扼住了喉咙的窒息感,像是被一头恶狼盯上。
集市里还是闹哄哄的一片,一个泼辣的女子正扯着一个男子的耳朵,张口就骂,“你这个死鬼,生前就喜欢沾花惹草,现在当了鬼还是死性不改,老娘不把你耳朵揪下来,你都不长记性!”
云娘靠在栏杆旁,看着下面的闹剧,戏谑的说了一句,“李夫人,这耳朵拽下来能有什么用,那沾花惹草的命根子不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