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虞手上动作一顿,“我险些忘了,阿癸已经没了那时候的记忆。”
“仪昌败落,将你作为质子,送到了我东笙。”
白癸皱眉,脑仁有些疼,他不爱去想这些费脑细胞的事情,尤其是两国之间的纷争。
什么公子、质子的,他不懂,他想知道的事情,只有一件事。
“天堂鸟。”白癸皱眉抬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癸话音刚落,就敏锐的察觉到了斥虞眼中一瞬间没有掩饰好的阴沉和疯狂,但下一秒,斥虞便笑了起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阿癸忘了所有的事情,却还记得这个。”斥虞眉眼间带着笑意,“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了。”
白癸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斥虞似是无奈,“比起这花,我倒是更希望阿癸能记得送花的人。”
“什么意思?”白癸不解。
“这花,乃是你到了东笙后,我为了哄你开心,所以亲自摘来送给你的。”斥虞说道,“却没想到阿癸你忘了我,却还记得这花。”
白癸心里啐了一口,面上也流露出了几丝冷笑,“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我从未骗过你。”斥虞说道,目光认真,像是在回忆当年,又好像只是在看着白癸,“无论是那个时候,还是现在,我都从未骗过你。”
白癸压下心头的不耐烦,保持冷静,但一看到斥虞那张虚伪的笑脸,就忍不住生出火气。
“好,那我不说其他的了,说说你吧。”白癸看着斥虞。
“哦?”斥虞眼睛似乎亮了亮,“阿癸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