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之前,我就见过你了。”
白癸一愣,“什么意思?”
斥虞却只是笑了笑,伸手握住了白癸的手,“你不用知道这么多,你只要知道,我心悦你,这就够了。”
感受到了斥虞手心传来的温度,白癸却猛地将手抽了出来,“斥虞,以后别管我了。”
斥虞一愣,随即垂下眼眸,看上去似乎有些受伤。
白癸并不讨厌斥虞,但却也无法产生朋友以外的任何感情。
斥虞给他的感觉很舒服,可同样的,他和斥虞中间像是隔了一道墙,他没办法过去,这样的感觉,和冥渊不一样。
他对冥渊,像是天然的亲近。
而斥虞,却永远有一道隔阂。
斥虞很快就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些笑容,“我愿意做,那是我的事,你只管着接受就好。”
斥虞不等白癸开口,便伸手摸了摸白癸的头,“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别着凉了。”
斥虞很快就转身离开了,房内又恢复了平静,只是空气里还是残留着些许斥虞身上带来的凉意。
白癸打了个激灵,看着外面的月色,还有那一朵盛放的天堂鸟,垂下眼眸,条件反射的碰了碰肩膀的位置。
大军回程,仪昌原本应该举国欢庆,可奔波数月的大军到了王城,却被拦在了城外。
带着鬼面具的男人坐在马上,浑身都带着肃杀之意,守城的将士也十分为难。
“将军,不是属下不让兄弟们进城,而是属下得了命令,除非得了王命,否则不能放大军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