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奴笑着,“那奴就先告退了。”
清奴很快就离开了,云娘脸色却有些沉重。
白癸看向放在一旁的梅花,同样若有所思。
这几个月,他的身边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甚至于平静到了极点,也从未有人过来打扰过他,甚至从来没有人过来讥讽过他这个质子。
但这样的平静,恰巧就是最大的异常。
从他来到东笙,他没有面见王,便直接住到了这个地方,也从未见过东笙的其他公子。
他像是被故意隔绝了消息。
而东笙王宫里的一切,都显得十分的——诡异。
白癸敲了敲花瓶,云娘了然,和阿唤一起走到了内间。
三人坐在桌旁,白癸将花瓶放到一旁,看了一眼里面的梅花。
天气转凉,也不知道斥虞是从哪里弄来了梅花。
“公子。”云娘顿了顿,“您有什么吩咐?”
白癸顿了顿,“我需要你帮我打听一些消息。”
云娘笑了起来,“公子只管吩咐便是,这有什么难的,况且,公子想知道的事情,没准奴已经知道了。”
白癸一愣,“什么意思?”
阿唤在一旁轻笑出声,“公子,阿姐的本事可不小。”
白癸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