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其说没有伤害，不如说是直接穿透过去了。

“你……”

“我早已经舍弃了肉体。”天一说道：“有一天醒来，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武道意志太过强大，直接将方圆千米的人都震得晕死过去。于是我领悟到，我的肉体拖累了我的精神。他会累，会受伤，会有各种欲望来腐蚀我的意志，所以我决定放弃肉身。”

说话间，他的身体微微一闪，已经来到了五皇子的身后，吓了对方一跳。

“好快，我完全看不到他？”

天一继续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没有肉身的滋养，我感觉到艰难万分，似乎意识随时随刻都会崩溃。于是我开始修炼……”

“修炼？没有肉身你怎么修炼？”

天一淡淡道：“真正最上乘的修炼，乃是闭目冥思，一切都在意识之中进行。我逐渐适应了以纯粹的意志存在。这样的我，不再受到任何物质攻击的影响，而且我的速度……”

天一再次闪现了一下，已经出现在原来的位置，整个过程之中，五皇子别说看清了，连他到底是不是动过都看不出来。

“作为纯粹的意志存在，我的速度已经和光一样快，不再受到物质的束缚。”

五皇子吃惊地看着这一幕，可以说整个历史上，他都没听到过有人可以在失去肉身后，一直以纯粹的意志存在，甚至还能修炼，还能变强。

下一刻，天一再次出现在了五皇子的身旁，一手拍了拍五皇子的肩膀，竟然产生了真实的触感，这就说明对方虽然以纯粹的意志存在，但竟然已经能够以意志影响物质世界。

其实想想也知道，一个人肉体死亡，纯粹以意志存在，等于每时每刻都在锤炼自己的武道意志，可以说时时刻刻都是生死存亡的时刻，无限度地激发自己的潜能，这样武道意志的进步速度会有多快？

只不过这种方法，全天下恐怕也就只有天一可以凭借妄想坚固观的那一股执念做到。

感觉到天一拍了自己一下，五皇子下意识的一拳回击而去，狂暴的力量飘飘荡荡，作用不到对方的意识上，但是这一次五皇子凝聚起了自己的武道拳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