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不懂的,可是严杰爱抽这个,成天在人面前说道,好像全世界就他懂这个一样,所以我就花钱找人多了解了一下,结果你猜怎么着?”沈听澜懒洋洋地一笑,“他果然是个门外汉,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他有点自言自语的意思,仿佛从叙说这件事当中都能得到乐趣,卫立见状,也无意跟他一起笑话严杰,就掩住嘴,没再说话。
店里烟雾缭绕,楼上还有人跟着音乐在咚咚跳舞,也不是个久留之地,沈听澜拿了货就走,领着卫立在弄堂里又是一番穿梭。
这一路走去,弄堂两边咖啡酒馆,花店书店,杂七杂八地簇在一起,看得人眼花,沈听澜却是看都不看,一个劲地快步走,看起来不欲在此地用午餐。卫立紧紧跟着他走,深以为然——他过去在类似的地方打过工,知道这里小吃店太多,是很容易引诱老鼠的,而楼房又挤得这样紧,恐怕会产生连锁反应……总之,不是个吃饭的好地方。
可没想到沈听澜打了几个弯后,却在一家泰国餐厅前停下了。
“哎,”卫立拉了一下沉听澜,企图让他改变主意。“泰国菜我有点吃不惯。”
“这家泰国菜不一样,评分非常高,很多不喜欢吃的人也说好,”沈听澜没吃早饭,此时饥肠辘辘,不愿再等,拉着卫立就进了门,“走吧,这里位置挺难定的,口味应该不会差。”
他没想到,自己这一坚持,在两小时后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天罚的前一刻,他酒足饭饱地回到公寓,搂着卫立在客厅看他的典藏小电影,窗帘一拉,气氛烘托得好,他故技重施地抱住了卫立,想要把车里没完成的事情做了。
结果他一张嘴,却是先一步感觉到了腹中的异样。
最开始他以为自己是动作大了,有点岔气,可紧接着一阵绞痛突袭了他,伴随着肚子里一串咕噜的响声——地狱里的恶魔吹响了号角。
沈听澜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跳下沙发,三步并两步地跑进了厕所。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他算是住在了厕所。期间卫立过去敲了敲门,他惊恐地以为卫立要和他抢厕所,幸好对方只是询问他家里有没有抗菌止泻的药物,没有的话给他去药店买一点。
好不容易使用完马桶,他有气无力地站起来洗了手,打开门走了出去。
卫立就等在厕所门外,一见他白着一张脸出来,就迎过来把他扶到了卧室的床上,随后递给他早就备在床头柜上的水和药:“吃了药,休息一会儿吧。”
用水吞服了药片,沈听澜的心算是定了一些,可是声音里还是能听出虚弱:“你没不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