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没什么好联系的,我会一直跟着你,确保你的安全。”
那人非常冷漠,说完便要走。
“哎,”沈听澜又喊了他一声,“那你搭我车一起回去吧。”
沈听澜心里慌乱几天了,又无人可以倾诉,这时候有个什么可信的人陪着都是好的,但是那人拒绝得斩钉截铁:“我在暗处比较好。”
沈听澜无法反驳,只好自己一个人开车回公寓。
学校的课已经全部上完了,还剩三门考试,自己还要去学校两回。自己今天踹了严杰一脚,接下去大概是不能善了,不过有保镖在,这两三天还能撑下去,大不了接下去足不出户了。
沈听澜很感谢沈大海给他的这颗定心丸,接下来的几日里他果真没受到严杰的刁难,不过也没见到严杰,不知对方那玩意儿是否被他一顶一踹搞成了荷包蛋,虚得都不能来考试了。
考完所有的科目后,沈听澜从侦探那儿得到消息,卫立无碍,同往常一样生活,并且做着兼职,没有奇怪的人来找他,也没有再去家和工作场所以外的地方。
沈听澜按约给他结了钱,又在月末时交了下个月的房租。
两笔钱一交出去,他突然发觉,自己账户上的余额立刻缩减了五分之一。
而这个时候,沈大海仍旧毫无音讯。
沈听澜第一次觉得,自己有必要砍掉几项花销了。
他辞退了家政阿姨,停了外卖,自己买了些半熟制品——用微波炉叮一叮就能吃的那种。
另一方面,他不能出门了,准备跟平日里时不时要约他的人说一声,结果打开手机后,他发现那些人已经半个月没跟他发过消息了。
他变得无人问津,自此开始了冬眠一般的生活。
早起,吃饭,打电话关心一下艺术馆今天倒闭没有,弹琴,吃饭,午睡,思考沈大海现在在何处,弹琴,吃晚饭,想念卫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