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雪怡站在她面前,很是客观地解释道,也不想顾母因为这事儿找她的茬。
本来顾母也不是想用这事儿来为难她,毕竟这是顾飞白的公司,她对他的决定无权过问。
“雪湖生病了,飞白心疼得紧,就在家一直照顾她。”
顾母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披肩,意味深长地道,“既然你只是在这里蹭一个工位,那就安分点,这办公室有不少机密文件吧?不该碰的东西,就别妄想去碰。”
一个是他寸步不离要照顾的人。
一个是他不过一时兴起放在身边的玩物。
差别何其明显,不该肖想的东西就不应该瞎想。
秋雪怡听得出顾母的话外之音,她本来要的也不是顾飞白的真心,也没想过要嫁进顾家。
只要离间顾飞白和秋雪湖就够了。
可惜这些顾母都不知道,全然把她当成一只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的野鸡。
“顾夫人,该说的话我上次已经刚跟你说过了,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秋雪怡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门外,沈眠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不过看秋雪怡说话时的神情,他对她真是又佩服又同情。
怎么办?他要不要告诉顾飞白一声?
沈眠正纠结着呢,就收到了顾母身边的那个管家递过来的一个警告的眼神。
哦豁,被发现了。
沈眠捂着脸逃走,也顾不上向顾飞白通风报信了,只希望一会儿顾母别来找他谈话。
办公室内的对峙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