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惊醒了,杯子却在桌上。
黄单又有了悚然的感觉,没有搞错,就是有人进来过。
江淮在阳台接完电话进来,“你在想什么?”
黄单说,“没什么。”
江淮凑到电脑前看,“你这画的什么,女人的身子?”
黄单说,“我是在临摹国外的一张油画。”
江淮冷哼,“那也是光着的。”
他坐在床头,打开药箱,熟练的给自己清理伤口。
黄单扭头去看,没问男人是怎么把手臂上的一块肉给弄没的,对方回来就接电话,似乎很忙,“我来帮你吧。”
江淮出声阻止,“别碰,你做自己的事去。”
黄单说,“我已经做完了,真不要我帮你吗?”
江淮摇头。
看男人把沾血的棉球丢垃圾篓里,黄单的眉心拧了起来,“你是不是在从事很危险的工作?”
不等男人说什么,他就说,“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可以知道点你的事情。”
江淮的手一抖,棉球摁进血肉里面,他闷哼一声,面色青白。
黄单找纸去给他擦血。
江淮没管流血的手臂,而是抓着青年的肩膀,“什么关系?”
黄单的肩膀被抓的有点疼了,他挣脱几下,没成功,“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江淮的目光灼人,“那你猜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黄单说,“我不猜。”
江淮的嗓音危险,“猜不猜?”
一片阴影盖下来,黄单的唇被压住,那股强势的力道很快就消失了。
江淮找碘伏打开,耳根子薄红,“等我处理完伤口再治你。”
黄单捏了一下男人的耳朵,挺烫的。
江淮粗声呼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别找死啊,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不信。”
黄单去打水,发现阿玉站在江淮的房门口,不知道在干什么,都快十点了,她竟然还没有去上班。
阿玉的手里拿着东西,“我敲江淮的房门没反应,他是不是在你那儿?”
黄单说,“在的。”
阿玉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把这个给他。”
黄单看清是一盒药,“这是什么?”
阿玉把长发拨到肩后,“前两天我在药店遇到了江淮,听他要买这个药却没买到,昨晚我刚好去药店买感冒药,就顺手给他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