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紧握着拳头,有人差点儿咬碎了牙齿,有人在心里疯狂地咒骂,也有人低下了头,不想看到这丑恶的一幕。
实力差距太大,反抗也变得毫无意义。
巨大的压力和恐惧,让很多人绝望。
如果可以做到的话,只怕是所有人会瞬间一拥而上将陈正良这个走狗一口一口咬成肉渣。
而刑台上的陈正良,却丝毫没有觉悟。
“行刑!把那些贱种带上来!”
他得意洋洋地大喊。
陈正良手下豢养的走狗,将第一排囚车里的十名身披符文锁链的人一一押上行刑台。
为首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老人看起来已经八九十岁,头颅无力地低垂着,血迹斑斑的面孔掩埋在灰白的长发中。
他的胸口,两把锋利的铁钩刺穿了他的琵琶骨,汨汨的鲜血沿着伤口流出来,老人白色衣衫上沾染了大片大片的血迹,灰白的头发披散,胸前的几缕白发纠结凌乱如稻草,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结起了暗红色的痂。
老人低声地呻吟着,步履蹒跚,动作稍慢些,那些身着锦衣的人族走狗就要用力拖动铁钩另一端的铁链,强拉着老人往前走的更快些。
铁链每颤动一次,老人的步伐就更加无力地摇晃。
画面残忍到了极点。
“那是郑老!”
“天啊,真的是郑老!他都这把年纪了,魔族都不肯放过他,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折磨他!”
“郑老德高望重,深受流光城民众的敬仰,他们拿郑老开刀,就是要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