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忠仆若是死了岂不可惜?我在心中想着,那黑衣人却已经恼羞成怒,一把将手中的茶杯砸在男人的脑袋上怒吼道:“你他们还敢吓唬老子?是不是真当老子不敢…”
不等他说完,我便轻笑道:“不是不敢,是你们真的做不到!”
屋内的黑衣人们顿时戒备地看向出口,我带着小哥儿俩施施然地现身,这群家伙身上的气息和幻月教的那些战斗员们有些类似,不过似乎却多了一丝生气。
另外,这群人的实力也比那些单纯通过搏杀锻炼自己的战斗员们高出一截,个个都有接近武师的实力,可终究还是有些差别的,须知习武之人能否借助内力辅助身体战斗可是十分重要的。虽然只是有或无的区别,可在实战中却是天差地别。
我有意收敛了气息,黑衣人们看不出来我的实力,估摸着也就是半斤八两,所以打算用人海战术围杀我们。可我娘说过,如果这一架避无可避,那就一定要做先动手的那个,这样无论是在气势上还是在局面上都能占有较大的优势。
微微扬了扬下巴,我轻笑道:“这阵子你们俩也憋坏了吧?前前后后近一个月的时间都在锻炼,今天就是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索文昌桀桀怪笑着说道:“说的是啊,老子这对儿铁拳也有好久没尝过血的味道了!”
嗯…虽然台词有些中二,不过配上他骇人的身材还是十分有威慑力的。凌凤则干脆得多,一旦进入战斗模式他就会恢复那张面无表情的死人脸,除了疯狂的砍杀根本不会有别的想法。没等我说话,他便已经猛冲出去,只留下一丝拔刀出鞘后的回声。
凌凤的进步有多大呢?嗯…这么说吧,从他离开我身边到连续出刀割断两名黑衣人的咽喉,我正巧结束一次呼吸。他的战斗方式向来如此,就是稳准狠三个字,没有固定的招式,完全是在生死搏杀中磨砺出来的技巧。
索文昌慢了一步,可造成的伤害却比凌凤大了不少,直接挥动胳膊揽住一个黑衣人的脖子,在他满是惊骇的眼神中将其猛地丢了出去,原本想来包围我们的几个黑衣人躲闪不及,顿时被砸得人仰马翻,再看被丢出去的那个人,明显受到了很大的撞击,此刻已经口鼻出血,昏迷不醒了。
领头的家伙显然没想到我们的实力如此强劲,本想着用人海战术占尽优势,却不想居然在区区两个人手上吃了大亏。毕竟我们向来是以少对多,战斗经验算是十分丰富了。而他们的人则更擅长围歼,虽然也经历过不少大场面,可每个人的战斗素养却并没有那么高。就像现在,只是被第一轮冲撞打乱了阵脚,余下的人就开始有些手忙脚乱地胡乱挥舞手中的兵器了。有几个冷静些的倒是能使出一两招像模像样的招式来,却很难做到一击必杀,一旦攻击失败,迎接他们的要么是一刀封喉,要么是被一拳砸到毁容,小哥儿俩放开了手脚,招招致命,打得很是痛快。
也是为难他们了,上一次在庄上面对的都是官差,我也不敢让他们下死手,十分憋屈地打了一架。这一次总算能肆意挥洒了,自然就如脱缰的野狗…额…野驴?嗯…好像也不对,野…嗨,管他野什么的,总之就是玩儿疯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