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说难怪这家伙身上的血腥味儿要比其他人重一些。随即接着发问:“那你们就没想过,若是知道了真相就直接将你们都灭口了怎么办?要知道,有些事情在你们眼中不值一提,于别人而言却像是滔天大事啊。”
男人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道:“无所谓啊,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工作,守住自己的原则。若是真的碰上了那些凶残弑杀之辈,那也只有认倒霉一条路了。就比如说你,如果我告诉了你真相,你会杀了我们吗?”
没想到他居然看开到这种地步,我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道:“你们有你们的规矩,我也有我的原则。虽然往日无怨无仇,可我也绝不会让你们就这么离开。”
男人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说罢,他便作势要咬破藏在嘴里的药包,吓得我赶紧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这群家伙的脑回路不正常,比幻月教那些没有感情的战斗员们可要奇葩得多了。
我叹了口气道:“行了行了,算我怕你了还不行吗?就这么约定了吧,只要你实话实说,我就放你们离开。不过你们只有一盏茶的功夫逃命,之后我们就会开始追击,能不能活着回去就看你们自己的了。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如果还是不行的话,那我也只能说抱歉了。”
男人低着头想了想,随即道:“一言为定,不过我该怎么相信你呢?”
我早料到他有此一问,抽出刀递给他道:“就由我亲自做你的人质,直到你们离开这处地道之前都可以挟持着我,逃生的时间也会从你们放了我那一刻开始计算。如何?”
男人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你的身手我最是清楚了,你做人质?呵呵,别逗了!”
废了半天口舌,我也已经没什么耐心了,干脆地摆了摆手,凌凤立刻一脚踢倒身边的一个黑衣人,手起刀落,直直刺中了那人的后心。索文昌也十分干脆地掐住一个黑衣人的脖子,用力向右一扭,“咔吧”一声,那人也毫无生机地倒了下去。
领头的家伙终于急眼了:“你…你们…”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没什么耐心再陪你们耗下去了。给了机会你不要,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反正都是死士,你们生下来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说着,我示意那两个继续,凌凤便又是一脚踢倒一个。
正要下刀,领头的家伙终于撑不住了,求饶道:“好了好了!够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做人啊,有时候还是聪明些的好。行了,你也应该知道我要问些什么,从现在起如果你再让我多问一个问题,我就多杀一个。我们的作风你也亲眼见识过了,那就开始吧。”
说完,我便向后靠在椅子上等着他开口。男人叹息了一声道:“派我们来的是…是江南幕家的二小姐,幕盈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