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看向在一边惊疑不定的许时念,“英姐儿的婚事,你最好少插手。”
许时念看着他准备走,没有拿徐醇如何,便也收回了利爪,温顺的‘嗯’了一声,“可你得提防文氏那个女人……她毕竟是……”
许时忠没有听她啰嗦,直接就出去了。临走吩咐了一声,“除了皇后贴身的,剩下的都换了吧。”
然后人家就那么走了。
好不容易收揽的人脉,瞬间就没有了。
许时念面色青白,要追出去问问,却被徐醇硬拉住了,他在她耳边低声道:“看!这就是我告诉给娘娘您的,没有权利,所有的一切都是虚的。您想要做的事情很多,可其实连身边的人都护不住。您现在需要的是权利!”
权利!
一个女人从哪里来的权利?
徐醇声音低低的,“皇家的女人,权利要么来自于丈夫,要么来自于儿子。皇上的权利,您给了您哥哥……”
再想要权利,除非来自于儿子。
大皇子本来是她的养子,后来被自己亲手废了。
二皇子归文氏,文氏那个女人又怎么会撒手?
“你叫本宫从哪里弄个儿子来?”许时念一把推开徐醇,“你还是操心操心,本宫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人手都被查了,事情自然也办不成了。
“这次不成,总有下次。只要有权利,就永远不缺人用。”徐醇跟着许时念往里面去,“娘娘,权利才是一切。您若有皇子,您就能替皇子说话,便是许大人这个国舅,也再不能像是这般对您……”
“可你叫本宫从哪弄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