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抚着胡子摇头失笑,这个小钗呀,都是妈妈了,还改不了这脾气!
……
方寒道:“师母,咱们先回去,让费老睡一晚。”
“这就行了?”周小钗柔声问。
方寒道:“日后好好调养就是了,……论调养之道,我远不如费叔与胡老,就不班门弄斧了。”
胡老摸着雪白胡子笑道:“呵呵,方小兄弟这一手度厄九针当真神妙,能化死为生,老头子可比不过!”
“侥幸。”方寒抱拳微笑。
费伟业撇撇嘴,暗道当然是侥幸,凭他的年纪,有什么高明的医术,还不是凭着费家的度厄九针?
他看看方寒身边的周小钗,心里嘀咕却不敢说出来,只能暗骂。
“年纪轻轻,有这般本事还能如此谦虚,难得!难得!”胡老赞叹。
周小钗道:“胡老就别夸他啦,……那我们先走啦,今天的事可要保密!”
“明白明白。”胡老点点头,笑道:“知道你怕麻烦,博行,你看呢?”
“咱们不会外传!”费博行点头:“不过父亲他……”
父亲对度厄九针执念极深,一辈子都在想方设法发扬光大,如今有人真正练成度厄九针,父亲怕是不会放过这机会。
“你跟费老说,他要敢说出去,以后甭想咱们再登门!”周小钗哼道。
费博行苦笑:“好好,我会跟父亲说。”
方寒与周小钗离开,周小钗不让他开车,让他闭上眼休息,等到家了再睡觉,也不用李棠,她亲自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