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默然，她没想到那帮人如此丧心病狂，真敢杀人。

……

剩下的日子，沈晓欣与妮娜一直关注着野狼帮覆灭的案子，不时在网上寻找消息。

不过帮派覆灭并不是罕见的事，现代社会信息庞大，很快野狼帮的事便被众人遗忘，再没人提起。

妮娜托人打听了，警方的结论是自相残杀，凶手已经死亡，无法再立案诉讼与侦察，所以已经放弃了这个案子。

两女松了口气，尤其沈晓欣，虽相信方寒手段高明，但毕竟智者千虑总有一失，杀了这么多人怎能不留痕迹，万一直被警方揪住不放，说不定能查到他身上，那就得不偿失了。

方寒笑着安慰她，两国根本没有引渡条约，即使法国警方查出来了，也拿自己无可奈何，根本没什么值得担心的。

沈晓欣劝他以后行事还是柔和一点儿，别这么狠，一口气杀那么多人，实在太过火了。

方寒点点头答应她，该柔和是得柔和，但该严酷也需要严酷，这一次的事自己已经够柔和的，没亲自动手把他们消灭掉。

两个星期后，沈晓欣与妮娜一块返回巴黎，方寒则去了纽约。

……

傍晚时分他抵达机场，到出机口，有两个男人正举着一个大牌子，上面用英文写着海天，方寒。

方寒扫一眼，两青年三十来岁，个子都不高，在米国人当中属于矮个子，一个魁梧壮实，散发着凶悍气势，另一个身材单薄，看着没什么精神。

方寒走过去微笑：“我是方寒。”

“迪克！”“福克斯！”两人分别伸出手跟方寒握了握，手掌有力，双眼炯炯盯着他。

方寒微笑点头：“纽约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