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于，都是文明人。”

“得了吧你！”乔安娜白他一眼笑道：“安妮没那么蠢，她怎么会得罪李棠呢？”

“我是怕李棠生气。”

“李棠真的是一个好女人！”乔安娜轻轻点头：“你不该辜负她！”

“你明白就好。”

“你也是个好男人。”乔安娜笑眯眯的道：“怪不得安妮爱上你，不过因为李棠，她可能要退出了。”

“谢天谢地。”方寒双手合什。

乔安娜歪头打量着他：“方，我不信你一点儿不动心。”

方寒叹道：“克制也是爱的一种。”

“很有哲理。”乔安娜沉吟片刻，慢慢点头：“也许克制是你们最好的选择，对所有人都好。”

“不错。”方寒点头。

“唉……，可惜的安妮！”乔安娜摇摇头。

她信手拿起一张报纸看，忽然一怔，扭头道：“甘比诺家的秘密基地？”

方寒道：“你知道？”

“我听说过。”乔安娜点点头：“没想到真有。”

“只有甘比诺家族有吗？”

“几个家族都有。”乔安娜撇撇嘴：“他们的钱是需要洗的，政府对这一块儿管的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