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很少有人练到这一步，我天赋很好。”

“你不该做警察，该去做医生的。”

两人说了一会儿返回十三局，警局的同事们看到凯瑟琳，露出吃惊神情看着她，没想到她一下好了。

随后以为是托尼散布的假消息，凯瑟琳有什么秘密任务，也就释然，各自低头做自己的事。

托尼听到消息跑出来，看到凯瑟琳，顿时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她，他是亲自去探望过的，凯瑟琳几乎死定了，即使醒过来也不可能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这里吧？！

凯瑟琳跟他打了个招呼，进了办公室拿出文件给方寒，方寒对托尼点点头没再多说，低头看文件。

一会儿功夫他看完了文件，皱眉道：“死的这两个人身份查明了吗？”

“身世很清白，是无辜受害者。”

“有他们的相片吗？”

凯瑟琳找了找，拿出两张相片递给方寒。

方寒打量着这两张相片，皱眉不语。

“怎么，有什么不妥之处吗？”凯瑟琳看他。

方寒皱眉道：“凶手的照片呢？”

“这里。”凯瑟琳又拿出三张照片，笑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看看。”方寒漫不经心的回答，仔细盯着五张照片，若有所思。

凯瑟琳笑道：“看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