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可以让他们勇敢。”博格纳道：“前任们只看到了好的一面，没想过会有今天！”

克拉拉道：“咱们的好日子结束了，恐怕得打起十二分小心，随时可能有报复发生。”

“唉……，好日子到头了！”博格纳摇头。

克拉拉道：“没有别的办法，把正义与秩序连根拔起？”

博格纳摇头道：“时机还不成熟。”

“你那颗棋子吧？”

“他已经失去作用了。”博格纳叹道：“这次为了抓伯古亚，付出了太多代价。”

“……让方寒率领一个小分队，直接把他们灭了就是。”克拉拉道。

她见识过方寒的战力后，信心大增，原本以为方寒功夫好，枪法也好，比平常人是强，但不会超出太多，今天才知道他就是个超人，一个人对付三十几个疯子毫发无伤。

博格纳道：“看上层的意思吧，他们对正义与秩序还抱有幻想，觉得换了一个头领，说不定还……”

他说着摇摇头，肚子里暗骂却没什么办法。

克拉拉叹了口气歪头闭上眼，经历了生死，精神损耗极大，这会儿放松下来马上感觉困倦。

……

第二天清晨，方寒从安妮科尔身边醒来时，发现她光洁雪白的身子正偎在自己怀里，她是昨晚从巴黎飞回来的。

手机铃响，方寒接过来，克拉拉打来的，安妮科尔顿时醒来，竖起耳朵听，克拉拉通报了情况。

方寒现在有四级权限，一些消息可以知道，克拉拉告诉他，伯古亚身上有定位芯片，已经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