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拉道：“其实也没什么的。”

“我可不想做叛徒！”方寒摇头。

“唉……，你就是怕对付你们国家呐，是不是？”

“你明白就好。”

“fbi是个好选择。”克拉拉无奈的道，fbi只负责国内事务，他的国籍不会感到尴尬。

方寒把u盘收起来，关上电脑提起她的包：“走吧。”

出院手续不必她亲自办，会有cia负责，两人上了方寒的车。

……

方寒坐在沙发里，看着墙上的照片，扫一眼克拉拉：“这些照片该拿下来了，克拉拉！”

墙上是几幅克拉拉与德纳克的照片，笑容如阳光。

克拉拉递给他一杯茶，坐到他身边打量着这些照片：“我想留着。”

方寒道：“生命就像一列火车，德纳克这个站点已经过去了，该迎向下一个站点，别一直跟过去纠缠！”

克拉拉白他一眼，拿起咖啡要喝，却被方寒夺了过去。

方寒起身把咖啡倒进厨房的水笼头下：“还喝咖啡，不要命了？！”

“咖啡也不能喝？！”克拉拉用力倚在沙发背上，嘟起嘴：“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方寒道：“戒一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