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苦笑:“我这是自己给自己挖坟啊。”
江海也露出无奈神色:“没办法,所有掌国者对这种事都很忌讳,能动摇基本。”
方寒道:“好吧,我会去看看那位患者,一个两个我还没必要用那种办法,况且,非洲那边的方法这边未必有效。”
“哦——?”江海看他。
车内空气仿佛停止流动,与外面世界截然隔开,让人心灵沉静,方寒摇头叹道:“我用的办法是以信仰为力量之源,那边的宗教基础很深厚,效果不错,咱们国人是没有信仰的。”
“信仰丧失……”江海叹口气,无奈的道:“这件事很难说清对错,有利有弊,那还有别的办法吗?”
方寒看着他不说话。
江海道:“有什么困难就说,我尽力而为!”
方寒沉吟道:“办法倒是还有一个,但有点儿惊世骇俗,要问过师父才能决定。”
江海皱眉:“是跟爸所授的丹法道术有关?”
他对父亲所说的那些事根本不信,因为父亲江承也没练成,甚至江承的师父师祖都没练成,只说这一脉的祖上出过这种奇人,道法神通强横,凡人难以想象,但年代久远无法可查,肯定偏离了真相。
方寒缓缓点头:“是。”
江海沉吟不语,最终道:“现在就问吧!”
他推开车对司机道:“小盛,去请我父亲下来。”
“是,书记。”小伙子答应一声,一溜小跑进了电梯。
江海坐回车里关上门:“你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