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能问一下，我如果我没能修炼到通灵境就压制不住的话，会怎么样？”李言小心翼翼的问道。

“也不会怎么样，精神上长时间的出现幻觉，顶多会让你分不清现实和虚幻，而那时候你的理智就会被逐渐侵蚀，让你变得怨天尤人，杀戮成性，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变成一个没有理智的杀人狂魔，不会危及性命的，不用担心。”老头讽刺地说道。

“呃！”李言一愣，然后讪讪的笑了笑，道：“那我还有多长时间，才会失去理智？”

“这种事情，当然是越快解决越好，拖的时间越长，对你的影响越大，如果时间太长了，到时候就算解决了这个问题，精神上的伤害也不可能弥补回来。”老头说道。

“呵呵，三个都是能够威胁到我生命的后遗症，难道这就是过早的接触自己不能掌控的力量所带来的后果吗？”李言苦笑着说道。

“当然，不过这次的事情对你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比如你现在的精神力，就比之前要强大的多，难道你没发现吗？”老头突然微微一笑，说道。

“精神力？”闻言，李言感应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精神力好像确实强大了不少，便又说道：“确实，我感觉自己的精神力好像比以前更加强大了。”

“只是变强了一些吗？你在仔细感应一下。”老头突然说道。

“呃……这几天我光顾着伤心来着，没有注意这方面的事情。”李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然后略微感应了一下，又接着道：“我感觉自己现在的精神力确实比以前强大了许多，而且好像还有一些别的变化，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

“哦？那你说说看，你现在的精神力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老头微笑道。

“嗯？”李言想了想，道：“我感觉自己现在的精神力好像比起前更加敏锐、迅速，而且以前我的精神力只能查探和感知，现在好像多了一份攻击性，就像这样……”说着，李言心神一动，脑海中的精神之种就立刻变成了一柄锋利的匕首。

“说的没错。”老头点了点头，道：“一般来说，武者的精神力在修为达到聚顶境之前，是不具备攻击能力的，而精神力化形和精神攻击，都是踏入聚顶境武者的标志。”

“你是说，我现在的精神力，已经达到了聚顶境强者的水准？”李言惊讶的问道。

“你现在的状况，只能说是精神境界已经达到了聚顶境的水准，至于精神力的强度和浑厚程度，现在还远不能和真正的聚顶境武者相比。”老头摇了摇头，说道。

“呃，这样啊，那我的精神力现在就可以化形，有没有什么好处？”李言郁闷了一下，又问道。

“精神力对于肉体没有什么杀伤力，只能够攻击对方的精神力，现在你的精神力已经具备了攻击的能力，如果在同境界的战斗中，你突然用精神力攻击你的敌人，就会让对方的精神产生一瞬间的恍惚，在同境界的战斗中，如果有一方突然失神，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老头微微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