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态度那么理所当然,甚至不含有任何骄傲的成分。他是个天才,而他并不以此为傲,或许在他心里,这种令周围所有人都黯然失色的天分,甚至还算不上有多明亮。
他给自己一个太高的目标了。
男孩儿的骄傲和目空一切当然是很美好的,尤其是在令他们愤怒和挫败的时候。
失败后他们含着屈辱的泪水总能让她心满意足,让他们骄傲的头颅垂下来,让他们的后颈在衣领的领口优雅地弓起,那一小块健康的,若隐若现的皮肤,甚至比夸张的暴露更诱人,诱人到她想要将手放上去轻轻握住,感受年轻的生命在她手中鼓动。
温蒂在内心说过那么多无下限掉节操的独白,只有这次,温觉得自己完全无法反驳。
——原来你喜欢这种。
才不是我喜欢这种!是只有你这种想法不会涉及到某些奇怪的东西好吗!
只有这次,你脑子里没有出现必须打满马赛克的幻想!
——我以为这种想法其实才是最色的,你要知道一个事实,全裸是距离色情最遥远的装束。
可恶你这都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歪理?!明明全裸才是最色的!
——还真是纯情,温。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渣吗……算了和你说这个没用,你这家伙的思维逻辑是完全自洽的。
为了防止自己被温蒂的观念洗脑,温毫不犹豫地将重心放到了眼前的对话上。
唐娜满脸都是被过度打击后的恍惚,而始作俑者彼得第一反应是道歉:“我的话让你困扰了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为什么你要为自己的聪明道歉?!”唐娜愤怒地瞪着他,“知道自己聪明就要好好努力啊小子!”
彼得有点懵:“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