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茶叹一口气,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整个人往他怀里躺:“我好累啊今天。”
不是身体上的那种累,完全是心理上的那种累。
宗宴修对她说的事情,还有乐安琪的事情。
有些时候重生以来,苏茶也并不是没有压力存在,只是要看是什么事情。
“我理解的。”
修长的手指点在她脸颊上,渐渐往下,搂住了她的腰。
她一直很瘦,但是是健康的那种瘦,只是腰际线在薄牧亦看来还是瘦的可怕。
他吻在苏茶耳际:“不用为这些事心烦。”
“其实不止是因为下午这件事,我爸今天早上给我说了些话。”
苏茶和他坐下来,她枕在薄牧亦大腿上,对他说了今早宗宴修说的话。
一说着心情就又开始不好了:“我不忍心去责备他什么,毕竟这么多年受了苦的都是他,我只是替他觉得不公平,替他觉得委屈。”
薄牧亦轻抚苏茶的发丝,他原本并不擅长和苏茶讨论这种事情,毕竟他的做法一直以来都是唯我独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