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是兄弟,宗宴修从来不在意。
他昨晚听到这些消息,过来陪他的时候,便他听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叫了一晚上的阮因。
谭锦岁心里比谁都难受,然而他始终没法将自己的暗恋说出口。
宗宴修是不是同暂且不说,他爱阮因爱成这样,哪还有心思容下别人?
苏茶听着有些关心道:“爸爸现在情绪好点了吗?”
“早上起来好点了,不过气色不好,这几天如果没事的话你多来宗家陪陪你父亲。”
“我知道。”
不用说她到时候也会过去的,毕竟宗宴修也受了这么大的刺激。
或许他都在想,如果他当时不过去,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他总是习惯性的将什么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阮因的葬礼举行的很快,三天以后,远在国外的一些和左家有交集的人都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