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观圣悟琴,早在开春大考时便有了。
那时封青岩坐于灵水桥上夜读,一夜之间便助牧雨等琴者破境,只是当时并没有传出去而已。
即使是传出去,亦没有引起轰动,并不广为人所知。
自那之后,封青岩便时不时静坐夜读,让凤鸣琴社的琴者静观。只是后来诸位琴者,并没有如第一次收获大
所以说。
不论是书院,还是亳城,对于观圣悟琴并不陌生。
此时来到亳城的年轻琴者,并不仅仅是十三书院的琴者,亦有不少来自天南地北。
他们第一次听闻,自然觉得是荒唐可笑。
这时十余名琴者,或乘坐着牛车,或乘坐马车,朝葬山书院浩浩『荡』『荡』而去。其中有不少,为儒教八十一书院的学子,他们持着自已书院的名牌,很快便进入了书院。
“请问兄台,琴院如何走?”
当十余名学子走到葬山书院,发现书院的格局似乎不太一样,便朝迎面走来一名白衣青年问路。
白衣青年出尘脱俗,气宇轩昂,显得十分不凡。
他的出现,顿时让十余名琴者,心中隐隐出现自惭形秽的感觉。
“西跨第七院。”
迎面走上来的白衣青年,正是刚好从琴院出来的封青岩,闻言便指了一个方向。
“谢过兄台。”
不少学子皆是一礼道。
封青岩微笑点点头便离开,身后如影随形跟着左右少史令。
这一幕,左右少史令并没有记录下来,因为没有半点意义。虽然他们的责任,乃是负责记录封圣的一言一行,但并非所有的言行举止,都会一一记录下来。
“此是何人?”
有琴者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道,心中忍不住暗暗惊叹起来,“看着不像是默默无闻之辈,不知是书院哪位学子?”
“难道是赫连仰之?”
有琴者猜测道。
“不像是。”
另有琴者摇摇头,道:“似乎赫连仰之年纪较小些。”
“不是说仆从,不可进书院吗?”此时却有琴者诧异道,“为何这人身后,会跟着两名仆从?”
而跟在封青岩身后的左右少史令听到,脚下差点一个踉跄。
他们堂堂的左右少史令,竟然成为仆从了?
“此二人,文气浑厚,目光深邃,脚步沉稳,又岂会是仆从?我看此二人,最低为文士境,亦有可能是文师。”
有琴者仔细观察渐渐走远的左右少史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