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一时不明朱雁所言何意。
“我是说,连聪明绝顶的公子,亦被你这头猪给影响到了。”朱雁忧心忡忡起来,对着刘凌认真道:“刘凌,你还是去灾害剑雅歌吧,我早便看她不顺眼了,整天装得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装给谁看啊?”
“朱雁!”
刘凌怒喝起来,道:“吾与你不死不休!”
这时赫连山有些头痛,权当没有听到般,这两人真是一日不吵,便不会罢休。
心累啊。
片刻后,赫连山便回到书院,刘凌和朱雁二人跟在身后,还是吵个没完没了。
“公子,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见刘凌……”
朱雁满脸担忧道。
“朱雁,你有完没有完啊?”
刘凌怒发冲冠,恨不得一刀劈了朱雁,道:“你以为公子如你般肤浅?你以为白衣君所言,真是一句戏言?简直是愚昧无知,愚蠢至极!”
“刘凌你个猪脑子!”
朱雁同样怒气冲天。
“行了。”
赫连山摆了摆手,转身就朝书院大殿走去,瞬间便走出十数丈。
眼不见心烦。
“公子。”
“公子。”
刘凌和朱雁二人,皆是大喊起来。
“都怪你!公子生气了。”
二人异口同声指责。
“哼!”
二人同时转身背向。
而在此时,赫连山走进大殿,向安修请教借天运之事。但安修亦不知,最后只说:“天运或许可借,但不易借。”
在赫连山离开时,东楼晦便道:“你认为天运可借?”
安修亦有思考这个问题,他沉默一下,便点点头道:“但不易借,白衣君能借,是因他是白衣君。”
东楼晦若有所思点点头。
赫连山从大殿走出,便仰望天宇,不仅在思索白衣君之言,亦在思考老师之言。
片刻后。
赫连山再次上到葬山之巅。
他没有仰望天宇,而是眺望远方,不知在想着什么,十分入神。
不知不觉,天色便黑了。
但是赫连山一直站在山巅上,一直在眺望什么。
在葬山下。
不少学子有些诧异起来,纷纷询问二师兄到底在眺望什么。但在天黑不久,赫连山便下山,用膳后便去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