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导致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无法知道自已是在做梦,还是行走在梦里。
他深深吸了口气。
镇压禁忌!
不知不觉间,他都不知道自已在梦里行走多久了。
他还是没有发现禁忌的踪迹,它们到底躲在哪里了?还是,已经从梦里逃出去了?
他心里隐隐有些担忧,担忧禁忌逃出梦境。
因为这个担忧,让他渐渐意识到,自已应该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行走在古怪的梦境里。
至于是谁的梦境,他就不得而知。
苦磨天的天边,难道是一个梦境?或者说,整个苦磨天,都是一个梦境?
又或者说。
他早已经走出了苦磨天的天边,进入了一个古怪的梦境里?
他比较倾向这种可能。
倘若真是梦境,那很有可能是至高级别的梦境,要不然如何容得下两大禁忌?
彼岸花依旧指向西边,说明禁忌应该还在梦境里。
也说明梦境的主人十分可怕。
他再次深深吸了口气,发现自已再次陷入困境,现在只希望梦境的主人,对他并没有什么恶意。
最好是依旧在沉睡中,并没有觉察到他的到来。
他现在只想尽快寻到两大禁忌,早点离开古怪的梦境……
不知走了多久。
他终于发现了禁忌的踪迹。
在黑暗中,还残留着若隐若现的禁忌气息,说明禁忌真的在梦境里。
此刻他更加速度,顺着残留的诡异气息追踪而去。
追了大概数个时辰后,他隐约看到前方的黑暗中,有一头恐怖的庞然大物。
蛇身,九头,正是十六禁忌中的相柳。
这时相柳正在黑暗中钻去,但是它钻得有些困难,似乎黑暗有实体般,挡住了它的去路。
它正在劈开黑暗,努力钻去。
封青岩没有第一时间掠上去,反而有些惊讶看着相柳,他并不是惊讶相柳恐怖的形态。而是惊讶相柳为何会在梦境里,走得如此困难?
他在梦境里行走自如,但是相柳却十分艰困。
“老黑,你确定青甲那个白痴,是往这里逃去的?”白蛇头忍不住怀疑问,“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怎么如此古怪?我这是在做梦吗?怎么像是在梦里一样?”
“吾等乃是在梦里行走,自然像是在做梦一样。”
一个蛇头瞥了一眼白蛇头道,不时劈开古怪的黑暗,努力地在黑暗中钻行,“倘若不是青甲那个家伙,已经在梦里走过一遍了,吾等根本就无法在梦里行走……”
“这是谁的梦境?”
有蛇头好奇问。
“不知道。”
“或许是恐怖存在吧。”
“嗯,也有可能,是那人的梦境……”
众蛇头一边走一边道。
“那人的梦境?这应该不可能吧。”白蛇头道,“那人,似乎现在连圣境都不是,怎么可能生出如此可怕的梦境?这梦境,起码是至高级别的……”
接着,它愣了一下,看着众蛇头愕然道:“我们为何要在梦里行走?”
“逃出去啊。”
一个蛇头脱口道。
“逃出去?为何要逃出去?”白蛇头依旧疑惑,道:“即使是要逃出去,为何要从梦境里逃出去?从梦境里,又如何逃出去?这,我有些乱,有些想不明白……”
众蛇头闻言愣了一下,都有些疑惑看向主蛇头。
“老大,我们为何要从梦境里逃出去?”一个蛇头想不明白问,“我们是从梦境里逃出去,是不是说明我们一直都在梦境里?这,不应该,也不可能啊,我们怎么可能一直在梦境里?”
“只有从梦境里逃出去,那人才无法寻找到我们。”
主蛇头沉吟一下道。
“啊?”
“为何?”
“这梦境,那梦境的,说得我有些乱了。”
众蛇头疑惑道,一时之间理不清了。
“其实,我无法确定,我们是否一直在梦境里,但是我只知道,从目前的梦境逃出去后,那人便再无法寻找到我们。而且,即使是寻找到我们,也不会被那人所克制,没有一点的反抗之力。”
主蛇头蹙着眉头,仔细想了想便道。
“也就是说,我们很有可能,一直就在梦境里?”
这时有蛇头愕然而震惊道,它们可是圣境中的恐怖存在啊,一直存在于梦境里而不自知?
“很有可能。”
主蛇头沉吟一下就点点头。
“这、这……”
“不可能吧。”
“这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