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小叶早早地起身,见抢钱大夫在园子里比划着什么,小叶看他两眼:“先生在打拳?”
孙大夫道:“这是‘五禽戏’,可以活动浑身的血脉筋骨,学会了的话对身体大有裨益。”
小叶本来要走开,看孙大夫盲人摸象似的拳法,忍不住又站住了:“先生,我的病已经好了,先生是不是……”
“忙什么,又不收你的钱,”孙大夫一语中的,“我是奉庆王殿下的命令,当然是殿下让我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呢。”
小叶听他提起庆王,便走近了两步,冷不防孙大夫一记回马枪,手臂横扫过来,小叶只好又跳后:“先生,说起殿下,我又想问了,你还是没找到好的法子替他看腿吗?”
孙大夫道:“难,难,难!”
小叶很不悦:“我还以为对先生而言,并没有能难倒你的病症呢,原来也有不能的啊。”
孙大夫听了这句,抬眼看了小叶一眼:“小丫头别瞧不起人,法子我已经琢磨出了个大概的轮廓……”
“是吗?”小叶惊喜,忙又凑近:“什么法子,什么时候开始治疗?用什么药?”
“你不懂,这个法子可不是用寻常药物就能解决的。那药……最为难得。”他说着回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小叶。
小叶道:“好歹你说出个名目来,这是皇宫,自然上天入地都能找出来。”
孙大夫轻描淡写地扭身踢出一脚:“是吗。我要的东西可绝不一般,跟皇不皇宫没关系。”
“普天下的药再难得,总有个寻觅的法子。”
“那……如果说我要的是人心呢?”孙大夫扭头,紧紧盯着小叶双眼。